直到容隽在(zài )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(sài )上摔折了手臂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(shuō )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(dé )横七竖八的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(qiáo )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(zé )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(kōng )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(wéi )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(quán )治好吗?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(zhī )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怎么(me )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(fā )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(dà )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(què )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